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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敢想象如果我不知道诡秘之主、布袋戏、中土、战锤40k,我现在会是一个多么开朗的人。

“我听说,世间只有两种剑。”
一种永远待在鞘中,或是束之高阁。来人只可远远作壁上观,传世足矣。
另一种,只要意念动了,即使是错也不踟躇。剑比意快,不见血就绝不回头。

“那我想,世间也只有两种笔。”
“一种凌厉直白,是判官手中割断命数划分阴阳的道具,是寡言刀笔吏者的友人,若在如今,便该是讽刺家的朋友,新闻记者手中披露真相的利器。”
“那么另一种,便该如美玉珠宝,是镶了世间无数珍宝沉甸甸的皇冠,是象征权利却空有其名的手杖,放在现在,该是珐琅彩细细描摹了的梳妆镜,只堪照出人们喜爱又嫌恶的美丽皮囊。”


我想成为第二种。
亲爱的。
我不爱真实。

我想写世人眼中的蜃气楼阁,瑶台旁的月,群玉山头飘渺的云与彩虹。
想写巴别塔,想写乌托邦。
想写十里芳菲的虚幻桃源,云端之上荒唐的九重天堂,昆仑玉碎芙蓉泣露的仙境。

我想终有一日我将遇到万里挑一的那个灵魂。
虽然我也许不曾跨越山海。
然这不妨碍我毫不吝啬我的美言与颂歌,以此称赞夸奖他。
他是道,他是理,他是恒星。
他是我满天星辰倾泻于天际,盛世最后余晖落下时灵魂的归宿。

我永远的缪斯。
我的灯火。

而我也并不遮掩对外貌皮相的痴迷。
我喜爱一切千篇一律却独一无二的皮囊,
我喜爱一切或贫瘠或华丽文字下对美的追求,对自我的热爱。
我喜爱你们。
我喜爱一切意义上的美丽。
我想有朝一日被束之高阁,授以美玉珠宝同样的待遇。
那些在脖颈腕骨耳坠上闪闪发光的,我的文字可以闪烁在你心里。
我想有朝一日肆意赞颂我喜爱的事物。
语言不会磕绊,停顿,要流畅如三千丈高飞瀑倾泻而下。
像将军手中泛着寒芒的长枪,宰相温柔唇锋里噙着的夺命刀,帝王轻飘飘又重于千钧的朱批落下——山川肃明,海晏河清。
也像吸血鬼先生尖利的牙齿,天使柔和耀着圣光的羽翼,恶魔头上无处安放的犄角,精灵额上雕琢精美熠熠的饰品,巨龙洞穴里的宝藏。

幸会。
在下鹤翎。
您大可理解为仙风道骨之人身旁成了精的白鹤,平日独立着欣赏羽毛,懒懒散散,偶尔也昂首亮亮羽翼,抖落一身风尘。
或者,您更愿称呼我为thrandy。
春日里身材挺拔修长的树木,不外如是。

“我看到光的明艳与暗的阴影纠缠交错,看到时光如海边浪涛涌动起伏,看到过去与未来从指尖缓缓散落。
在那些似梦似真的幻像深处, 鹤鸣清冽。
四野枯败,寒鸦惊啼。
天际阴沉流云纷乱,惶惶如乱世山河。
而沉沉欲摧的云海边却隐隐翻腾着薄金的天光,只待黑云散去,便又是金乌啼鸣,普照天下。
待到来年开了春,这枯黄的原野会再度茵茵如昔,昔日的折戟沉沙与累累白骨,终将在不尽的枯荣中归于大地。”

这世间四时轮转,日升月恒;山水荣枯,花开花败;万物更替,天道恒常;不为舜生,不为桀亡。

——而你我始终如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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